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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抬头。”
杜自心走到楼萧萧跟前，命令她抬起头。
“长得还不错。”
杜自心伸手抬起楼萧萧下巴，顺着脸部轮廓摸上了眼睛，“你这双眼睛……生得极美。”
楼萧萧害怕杜自心，不敢说话，杜自心松开手，坐会椅子上。
“听陶瑄说你是从枫轩出去的？”
“是。”
“认识我吗？”杜自心又问。
“见……见过，不认识。”
杜自心轻笑，“你不用害怕，我又不做什么。”
“陶瑄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？”
楼萧萧沉默，陶瑄是什么意思楼萧萧还真不知道，她的主人一向不按常理出牌，难以猜测。
杜自心轻轻敲了一下桌子，说：“在枫轩不比你在陶瑄那里，我这里规矩多，今天先说第一条，问你话三秒钟之内必须回答，明白了吗？”
“明白，我不知道主人是什么意思。”
杜自心笑道：“她那个小女朋友不是圈里人，她们如果确定了关系，陶瑄就不可能在要你了，你猜猜你主人是不是认真的？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
“不，你知道。”杜自心笃定的说。
其实就目前来看，楼萧萧认为陶瑄是认真的，林憬聪明漂亮，还是高学历，虽然她不是圈里人，但就目前来看，林憬绝对是拿得出手的，她是足以与陶家二小姐并肩的。
“你叫什么？”杜自心转了话头，问道。
“楼萧萧。”
杜自心突然笑了，“原来是你啊。”
楼萧萧抬头，“您……认识我？”
杜自心往后靠去，懒懒的说道：“认识啊，原本你是我选中的，是要交到我手里的。”
楼萧萧惊讶，“那……”
“那段时间我有事，不在京城，所以分到我手里的几个就暂时闲置，后来我再回来的时候就听说你被买走了，就没有再管那些事。”
杜自心笑着说：“如今你倒是又自己回来了。”
如果可以，她也不想回来。
杜自心拿着手机发了个消息，说：“现在你不是我的奴，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，只要你乖乖听话，不坏规矩，还是好过的。”
“关于你的调教内容，还是陶瑄说了算，我不会插手，你也不用害怕。”
“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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