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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顿饭的时间很快结束，几人出来时天已经漆黑，街道里的灯火仍旧十分明亮。
一一的将学生们送到家里，谭明驱车直奔学校，在门外停好车，他亲自带着秋雯赶往门房。
见她走了进去，和秋老爷子打了个招呼，在他转身离开之际，被那老爷子喊住。
“上次说的事情还记得吗?”
"应聘阅卷老师？这个我当然记得，您老不是让我一切照旧吗，难不成有新的通知？"
秋老爷子压低了声音，“下周五集训营考核，地点还是在咱们学校，你和巨韶联系，让你进去旁观。”
“这和竞赛没什么关系吧？”谭明愕然，这怎么还和集训营的事情产生关系了？难不成下一步就要去京城？
“去认认人，你也知道，时间虽然很赶，但集训完了是能赶上竞赛赛程的，集训里有几个小子需要你重点关注。”
“这也不对啊，我要是进去，那也是数学组的阅卷老师，就算盯紧了集训里的人，我也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谭明似乎是明白了什么，“您老是让我去物理组？这能成吗？”
“批阅试卷而已，你又不是没学过物理。”
“这不一样。”
“一样的，我又没说你初高中，说的是大学。”
谭明脸色微变，一阵苦笑，“我老爸告诉你的？”
“用得着他说？要你参加活动，怎么可能不做调查？”
秋老爷子的身子向后缩了缩，然后从一旁的抽屉内拿出一摞a4纸，“放心，不会深究你什么，只是做个基本调查。”
“你大学时学的什么不重要，重要的是你学过什么。”
接过那摞a4纸，谭明的表情似哭似笑，他都快忘了大学主要学了什么了，但他很清楚的记得。
四年的时间，他不是在学习就是在学习的路上。
他只知道，自己只要停下来，就是老妈那无止境的催婚，和让人头大的唠叨。
貌似当初为了糊弄老妈，他还拜托室友介绍女朋友给他，假扮的最好，玩真的就不想了。
也正是因此，他在大学四年，有了奇葩的外号。
至于是什么外号，唯有奇葩二字。
“你小子有时候很气人，但的的确确是有真材实料的，物理数学化学生物，每个大类你都有涉猎，说不上专精，却也能做个老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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