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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神情带着浓稠的忧伤，目光担心的看着自己，是真的关心。
乔术其实已经信了，信这也许是自己的亲生父母，毕竟上一世他也没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不是吗？也许就长这样子呢？
也许肖鹤的猜想是真的呢？
人们总是在期待，在奢望，也总是在前进，所以与其纠结在猜想和原主身上，乔术更想接受，想相认。
乔术垂下眸子，声音极轻：“妈……妈妈。”
这声称呼乔术等待了太久了，他上一世就在想，自己什么时候能喊出这个称呼然后拥有一个温暖的家呢？
可是似乎越期待什么就越拥有不了，这声称呼他在心里演绎过无数次，幻想过无数次，甚至在女人面前他以为自己喊不出来。
但很轻松，他很轻松的就喊出来了，也许是那莫名的亲切感，让乔术放下了心理防备。
乔术喊出来时是圆梦了，可虞听晚却红了眼，她找了那么久的孩子，她经常会梦到这孩子被人杀害，被人欺凌，可现在这孩子完完整整的站在了她面前。
走过了无数荆棘撑到了来见她，还乖巧的叫他妈妈。
“哎！”泪不知不觉滑下，不管虞听晚年轻时再坚强她也只是个普通的母亲，见到丢失多年的孩子又怎么能忍得住眼泪呢？
乔术有些慌，手不自觉的就抬了起来，擦掉了母亲的眼泪。
他是茫然的，从未与家人相处过，他甚至不知道母亲为什么哭，因为对于家人之间的相处亦或者态度，乔术只从别人那看过。
小时候路口给孩子买蛋糕的妈妈，摆摊带着孩子的妈妈，万池羊的妈妈，肖鹤的妈妈。
乔术只见过，却没有真正接触过。
这才是让他最难过和自卑的。
正因不抱怨，所以他有了新生
他曾经把很多别人母亲的脸贴到自己未曾谋面的母亲脸上，幻想着母亲的样子，直到现在，母亲这个词和虞听晚贴合。
他的母亲很漂亮，又一张温婉惊艳的脸，即使是哭泣也是美丽的。
乔术低头看着手指尖透亮的眼泪，另一只手抚上心口，茫然的如同第一次对肖鹤心动的样子。
“肖鹤。”
肖鹤温柔的低下头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这里很痛也很酸，为什么？”乔术甚至怕肖鹤不懂，特意指了指自己心脏的地方。
对感情从来都是一片空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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